【Steter】我們都知道他們互相喜歡但他們不知道。(花吐症、完
這是 @一只酥皮在爬墙 所點梗的Steter花吐症
雖然被我寫起來花吐症簡直不是重點了
其實題目看起來蠢但正文真的還好,題目只是我內心吐槽吧或者是Derek的內心吐槽吧我猜
然後之前一直找不到斷點所以就乾脆打完一次放吧w
-----------開始
Stiles可能是快死了。
或者說,他希望就那麼讓自己死了。
Stiles盯著手中的花瓣,只想再把那花瓣塞回自己的嘴裡。
也許他可以。
還是算了。
Stiles仍舊希望他就那麼死了,被花噎死,多可愛的死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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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嘿!Stiles,你還好嗎?」Scott看了隔壁桌的Stiles擔心地敲著他的桌子,徹底無視現在還是上課時間,尤其老師還額外注意他們兩個人的事實。
Stiles只是摀住了嘴,揮了揮手示意Scott不用管他。
Scott聽見老師咳嗽的響聲也將視線轉回了黑板上,可還是不放心的偷偷瞄向Stiles的方向,卻忽然感受到一陣風從旁掠過,Stiles急匆匆的跑出門外,Scott立刻站了起來。
「老師!Stiles身體不舒服,我跟他一起去醫務室!」Scott趁著所有人還被這狀況給震驚到時也跑出了門外。
等到Scott跑到廁所卻看見Stiles臉色蒼白地坐在地板上。
「只是有點反胃,肯定是剛剛午餐的三明治在作祟。」Stiles伸出手讓Scott拉他一把,接著把Scott往外推不斷告知他自己真的沒問題。
趁著Scott不注意時將握在手心的花瓣輕巧地收到了自己的牛仔褲口袋裡。
「可我怎麼沒事?」Scott還是有些擔心,並看了看自己的胃,可Stiles只是拍擊他的背,揮舞著雙手。
「老兄,我只是脆弱的人,你可是狼人阿。」
「我們的基準根本不在同一個線上好嗎。」
Scott點了點頭,算是認同了這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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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花吐症...」Stiles的臉在黑暗中被電腦反射的光照得發亮,他的手不斷往鍵盤上快速敲擊著,點擊所有能看到跟這症狀相關的網頁。
「因為有暗戀的人所以才會產生的症狀。」
「也許會致死,袒露愛情才得以生存。」
「放下,或者兩情相悅。」
Stiles看見兩情相悅時發出了嗤笑聲,闔上了螢幕往後躺向了床,發出了一聲懊惱的嘆息。
隨後拿出了在口袋裡的花瓣,用著兩指緩緩摩娑著,輕輕靠向了鼻尖,胃酸的味道早已消逝,只留下一股花的清香。
月光輕撫過Stiles的房內,花瓣也顯現出了顏色,純粹的黑。
「三個月的期限嗎……」
「Stiles。」Derek蹲在了Stiles的窗口叫著他的名字。
「喔,嘿!Derek!」Stiles抬起頭看向聲音的來源,之後隨意的揮了揮手,爾後才突然覺得不對勁。
Stiles對著Derek大叫。
「老兄!我們談過了,不要總是把窗戶認錯成門好嗎,這是第幾次了。」
「你知道有什麼病會導致人會吐出花嗎。」Derek沒理會Stiles諷刺的話,只是逕自踏進了Stiles房間問著他想問的問題。
Stiles聽見Derek所問的問題立馬停止揮舞手的動作,才發現自己還把那黑色花瓣夾在了指間,Stiles急忙地握起拳頭將花瓣藏於手心內。
「呃,沒有,那是、那是什麼惡趣味的魔術嗎。」Stiles乾笑了兩聲,尷尬的撫摸著自己的脖子。
「好吧。」Derek像是原本就沒帶很高期望般,聳聳肩打算離去,畢竟當他一踏進Stiles房間時,就已經被充斥著相當大量賀爾蒙氣息給薰得想跑走了。
「嘿!等等、等等!」Stiles喊住Derek。
「我可以幫你找看看這症狀,你可以把先情形描述的再詳細一些,也許能查到一些資料,你知道,神奇的網路總是會隱藏著驚喜。」Stiles拿起了擺在床上的筆電,向Derek示意。
「從嘴裡吐出花,這是最詳細的描述了。」Derek思索了片刻講出的話絲毫沒帶給Stiles任何幫助,Stiles不滿地皺起眉,像是要跟Derek來場瞪眼比賽一樣。
「阿,那花瓣是橘色的,天知道會不會代表什麼。」Derek的補充內容讓Stiles挑起了一邊的眉毛,Derek掀起了窗簾轉身要往下跳,可Stiles快速衝上前抓住了他的衣領。
「Stiles!」Derek發出了咆哮聲。
「好啦、抱歉,抱歉。」Stiles知道自己這動作很危險,立刻向Derek道歉,原本還想說一下笑話調適氣氛,可被Derek嘴裡的獠牙嚇得完全塞回了喉嚨,Stiles理虧的說出從剛才一直在心中的疑問。
「你起碼告訴我為什麼你問這個吧,是…你有這症狀嗎?」
Derek難得笑了出來,充滿著幸災樂禍的模樣。
「不是我,是Peter。」
「你說的Peter是我認識的那個Peter而且還是你叔叔的那個Peter,還是你另外認識的Peter。」Stiles雙手交握在一塊,像怕聽錯或者認錯一樣一個詞一個詞緩緩說出來。
「是我舅舅沒錯,問完了?」
Stiles迅速點了點頭,Derek才離開他的房間。
「橘色花瓣,顏色代表什麼?」Stiles獨自喃喃道,打開了自己的電腦開始新一輪搜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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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erek踏進家裡甚至還沒邁開第一步時,Peter的聲音就從樓梯上傳了下來。
「你告訴Stiles,對吧。」
Derek抬起頭對自己的舅舅勾起了嘴角露出了笑容。
「沒錯。(Yeeeep。)」
Peter對那沒安好心的笑容立即翻了個白眼,還沒來得及說出嘲諷的話Derek迅速就從他身旁掠過。
「不用謝我了,舅舅。」
Peter張開嘴正想說些什麼,可隨即被肚子裡翻攪的胃酸給打斷一切,他開始乾嘔了起來。
「可我看不出那小子能幫上什麼忙。」Peter等到症狀舒緩了一點走向沙發,躺在了上頭。
「嗯…不一定,Stiles剛傳簡訊說『類似症狀 花吐症,解開方式兩情相悅或拋開暗戀』。」Derek盯著手機的簡訊朗誦著,帶著不可置信的口吻,Derek只想藉此感嘆原來這世界真的有這種奇怪的病癥。
「這我自己可以查到。」Peter發出了不屑的笑聲。
「等等,還有『疑似有傳染性質』。」Derek唸完後身體下意識跟Peter拉開了點距離,Peter對此只是哼了一聲。
Derek還想說點什麼嘲笑Peter時Peter立刻察覺出來叫Derek閉上嘴。
「最後一個,『為期三個月否則有機率會致死。』」
空氣中除了沉默之外還剩下的一股焦慮的味道。
「你需要幫助,去找Stiles。」
「你知道網路上的訊息不一定是準確的,對吧。」Peter沒理會Derek的說詞。
「隨便你。」Derek關上了自己的房門。
Peter剛想埋進沙發裡就被一陣噁心感襲擊,他迅速起身拿起了旁邊的桶子。
可這次有點不同。
Peter盯著那完整的黃橙色花朵,思索著。
有意思。
如果沒記錯的話,非洲菊的話語是…
不畏艱難及代表堅毅的人格。
「呵。」Peter拿起了花朵走向自己的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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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iles陷進床的中心,身體蜷縮著把玩著手下的花朵。
黑色曼陀羅,如果沒查錯的話。
瘡痍的心,不可預知的死亡及愛。
Stiles勾起了嘴角,挺像他的。
可想到這情況已經持續一個多月了,感到噁心的時間也越來越頻繁,Stiles就收起了笑容。
也許他真的會死吧。
可是這次難得無關其他人,只有自己跟他,尤其自己還算是掌握最多消息的人,就想要讓自己再等一會,再等一會就好。
畢竟答案只有一個,是他或者不是他。
Stiles躲進了棉被雙手小心翼翼包裹著花朵,試圖與世界短暫隔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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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叮咚。」
「叮叮叮叮叮咚。」
「天啊,別那麼急好嘛!」Stiles慌亂地將門給打開,可再看清楚是誰站在門外的時候,Stiles立刻又將門給關上了。
Stiles不用狼人敏銳的鼻子都能猜到門外的人肯定非常非常的不高興。
他小心的將門再一次的打開,緩緩的,然後露出了招牌傻笑。
「Stiles,把門迅速關上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。」
「嘿!你可不能把這怪到了我身上,畢竟這太奇怪了,我以為你們更擅長,你知道,跑到我的窗戶,擅自闖進房裡,而不是按著門鈴。」
Stiles的手指在門邊不斷竄動著,反映著主人的心情。
Peter穿著寬鬆的白色V領毛衣跟緊身的藍色牛仔褲,他將左手抵在了那半開的門,為了打消Stiles再一次想關上門的衝動。
「Stiles,就讓我長話短說吧。」
Stiles站直了身體,不向往常一樣亂動,他眼睛死死的盯著Peter身上的毛衣,保持自己的視線絕對不會跟Peter的視線對到,Stiles試圖在那白色毛衣上找出任何一絲汙點。
「Stiles,抬頭。」
好吧,看來找汙點遊戲這新愛好要被迫結束了。
Stiles有些不甘情願地抬頭。
「你喜歡我嗎。」Stiles突然睜大了眼睛。
「什麼,不,你在說什麼?我可是一點也聽不懂,一點也不明白。」
「你知道我可以聽見你的心跳對吧,即使那就像喇叭聲在我耳邊響起,可是跳漏一拍我還是能聽得一清二楚的。」
「Peter你不是應該要先擔心一下你的狀況嗎,據我可知你的病情似乎不太樂觀,你應該要好好休息的,怎麼會來這。」
Stiles發誓他這輩子腦袋沒有運轉像現在一樣快過,比凌晨兩點被爸爸打開正門清楚看見自己跟Derek站在門口時還要再快。
「謝謝你的關心,所以你打算回答我的問題嗎,Stiles。」Peter不為所動,甚至臉上還展現著笑容望向Stiles。
Stiles發出不滿的抗議聲,隨後像顆洩氣的皮球樣逕自走了上樓,他伸出手示意叫Peter停在原地等他,Peter選擇踏入屋內並關上了門將上半身斜靠在門板上。
Peter看著Stiles用著沉重的步伐從樓梯走了下來,接著將手狠狠地往自己的胸膛砸了過去,雖然身為狼人的自己這力道只是在搔癢一般。
Peter把Stiles握緊的拳頭鬆開,瞧見了裏頭的花朵臉上迅速堆疊起微笑。
「黑曼陀羅,當然。」
Stiles不敢置信地看向Peter,Peter只是笑著用另一隻手把那朵花從Stiles的手中拿開,並且將握住Stiles的那手握得更緊不讓Stiles掙脫開。
「你知道?」
「知道什麼,知道你喜歡我,還是知道你得了會吐出花的病。」
面對Stiles錯愕的臉,Peter臉上的笑容越發變得奸詐,Stiles還是想要把手的控制權給搶回來,可是Peter只是輕輕使力就讓Stiles倒向了自己的懷裡。
「你以為我是怎麼得了這病的。」
Stiles把頭從Peter的胸膛抬起,嘴巴不停嘟囔著天啊,不會吧之類的詞彙,完完全全的不敢相信。
「沒錯,我是被你給傳染的。」
「什、什麼時候,在哪裡,是從哪裡接觸到的,我的天啊,我怎麼喜歡上你這騙子,你簡直是騙子界的高手阿。」
「我就當作這是稱讚了。」Peter不以為然的聳肩,接著將頭靠向了Stiles,吻住了Stiles的雙唇,Stiles的手擺放在Peter的腰旁扯住Peter的毛衣。
Peter更進一步的扣住了Stiles的後腦勺,用舌頭撬開Stiles的牙齒接著仔細的舔過Stiles的口腔,甚至在Stiles的上顎逗留了好一會兒,直到Stiles發出了嗚咽聲試圖用舌頭微弱的抵抗著,Peter才又開始用著舌頭挑逗著Stiles的舌頭,接著才緩緩的退出了Stiles的嘴巴。
「我是你的了。」Peter把口袋裡的非洲菊交到了Stiles的手上。
「再說一次?」Stiles對著手中的花朵露出了燦爛的笑容,還沒等Peter做出動作Stiles就先抓住了Peter的雙臂再一次朝他的臉吻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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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還是要說明一下,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這回事的。」
Peter發出了不耐煩的吼聲,自從他們在一起以來Stiles從來都不肯放過這問題。
「你開始發作的第一天。」
「第一天!?你是指一開始!?」
Peter對於Stiles的音量皺起了眉,可還是盡量詳細說明情況來滿足眼前這位好奇寶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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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eter原本是躺在自己的床上,可是體內的狼不斷在發出哀鳴聲,像是有人狠狠在痛擊他。
或者是他的伴侶。
Peter闖進了Stiles的房間,一進去就先被嘔吐的味道刺激掩住了鼻子,伴隨了水龍頭被關緊的聲響,Stiles也推開了廁所的門又再一次倒進了床上飛快的進入夢鄉。
Peter隨後推開了廁所的門,鼻子習慣了胃酸的味道之後就發覺出還有另一種味道夾雜在裡頭,非常細微,可仍然能聞得出來源處。
Peter挑起在洗手槽上殘留的花瓣,拿起了一片握在了手心,在離開前將Stiles皺緊的眉頭撫平才從窗口離去。
「我真的不知道要為此感到感動或者詭異了,我是認真的。」
「你可以兩者皆有。」
「不過那應該是你第一次闖進我房間,對吧?」
Peter沒有回話。
「天啊你在開玩笑吧,你到底偷偷跑進多少次阿!」
Peter看了看自己的手指,擺動著頭。
「不、不、不!你現在在數數對吧,算了、算了,我不想計較了,你還是不要說比較好。」
Peter如Stiles所願閉上了嘴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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總而言之,Peter打從一開始掌握的消息比Stiles還要多,Stiles以為自己才是唯一知道他跟Peter都得病這件事,所以他希望Peter可以先跟他告白,或者等Peter跟不是他的人告白,反正讓自己可以處於被動方呵呵
原本設定是這樣,但後來覺得Peter肯定更聰明,尤其又很懂花xDD
所以就讓Peter留一手了
Stiles你辛苦了哈哈,希望你們喜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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